64
“这是休啊。”你看着那副画面。“说起来我和正义其实碰过面，不过至今她没能认出我，她不会也想把我拉进塔罗会吧？”
克莱恩看你一眼：“你要双开吗？”
你瞬间摇头：“这么高端的操作不是在下能玩的来的。”
于是你看着克莱恩吓了一下某个娇小的女孩子：“唔，她大概会想去找谁净化一下自己了。”
“也挺好，看看这种联系会不会因为净化断开。”克莱恩没所谓的和你断开了灰雾上的联系。
“其实培根也挺好吃的，鲁恩的早餐就像这一成不变的天气过于单调。”你嘟囔着早餐的选择。“不过我还是想吃豆浆油条小笼包。”
“下次给你做培根。”克莱恩十分爽快的开口。
你眼睛一亮：“赞美周周！”
吃完早餐后，克莱恩拿起报纸打算等下再去收拾，你凑过去将顺手盘子收起来跑去厨房，刀叉被落在了桌面上，克莱恩忍不住哂笑一声将它们拿起。
咚！咚！咚！
就在这时，巨大如捶的敲门声回荡开来，钻入了克莱恩的耳朵。
你钻出厨房看着克莱恩和那名处刑人的交谈皱起眉。
等到那人被打发走，你抱着一堆瓶瓶罐罐来到客厅一个个给那些植物倒了一堆液体：“恩……太讨厌了这个人的气味，我家宝贝都蔫儿了……”
声音幽幽的，克莱恩正打算占卜下今天是否适宜出门的念头歘一下拐了个弯换了一个问题：
青鸟不高兴的原因是因为外面那个人。
便士上飞，落下后国王头像朝上。
他轻咳一声重新占卜了最开始的问题。
……如果有人闯进来的话希望他能四肢健全的出去不然实在是不好解释……
你跟着克莱恩直面了你完全看不懂的发明，麻木的和克莱恩一起签署保密协议，克莱恩投资了比之前更多的股份。
回来之后，你在克莱恩去了盥洗室后一下眯起了眼睛。
猛然就地一滚躲开一只小箭抬手砸去瓶香水，落地碎裂的瓶子中一下子弥漫起令人麻木的迷香，那人身体一颤旋即出现了停顿，你抬手将他发射的小箭拔下作为飞镖丢了过去。
原著里这个人是瞄准了克莱恩的，但是这回顾忌你的存在打算是想将你先杀掉再去找克莱恩以免坏事——
可惜，你是个强大的辅助。
……似乎哪里不对？
哈哈哈总之不能近身作战的辅助都不是好辅助。
所以说这就是情报的重要性，但凡来个知道做防备或者对药水有免疫抗性的你都不会这么轻易得手。
你啧啧叹息着蹲下身看着死不瞑目脑门一只箭的处刑人在胸口一边画绯红之月一边一脸悲天悯人：“你真傻，真的，你单知道要先处理掉碍事的人，却忘了搜集情报的重要性，我有道具我为什么不用你以为我医师的身份是假的吗，脑子是个多么重要的东西啊，可惜你没带，你不仅没带，你还把它扔了……”
只来得及看到你用“暗器”把人弄死但是却旁观了你“念经”的克莱恩：……
虽然面对死者大笑不怎么礼貌，但是他还是没忍住捂着脸弯了下腰笑了一会。
“好了，我来通灵。”克莱恩走过来十分正经的开口，他揉了揉你的头。“辛苦你了。”
你愉快的站起身跑到一边乖乖坐下双手托腮看他通灵。
然后想到了一个你之前没想到的问题愁眉苦脸起来：
“等下报警之后，这个脑门上的洞该怎么解释呢？恩……反正我本来投掷准头就很高恩……”
和克莱恩合计了一下口供，他开始卡时间等下出去开始报警。
你迅速翻出来一堆合理的书籍放在各处不显眼但是又十分随意的位置，接着拿出一个小型医药箱放在了门口，至于客厅那堆瓶瓶罐罐你收起了部分长的夸张的东西。
克莱恩则开始收拾占卜用品和非凡特性，他将那些东西送回了灰雾之上。
你忧愁的举起一瓶亮晶晶的药水叹气：“我是不是得想个办法配瓶化尸神水了，武侠小说里不都那样么。”
克莱恩：……他觉得哪里不太好，但是又似乎在这个社会背景下说不出什么不太好。
默默按开怀表，他看了眼时间：“差不多了，我去报警了。”
“好哦~我留守现场。”你忧郁的转过头去。“对了，这家伙似乎是个丛林狩猎者。”
克莱恩：？
“哦，对不起，他是个猎人。”你默了默把脑子里浮现出来的各种RPG游戏按下。“当然我不是说这个序列脑子不好……”但是大多感觉都是不那么正常的人，比如安德森，比如奇美拉恶灵……还是黑夜途径的人好啊……因斯赞格威尔不算。
你画了个绯红之月诚心实意的开口：“赞美女神。”
克莱恩：？？她中间到底思考了什么？
总之解释的事情交给克莱恩。
提到用药剂让人出现恍惚之后，你表情不算好的拿出了那堆瓶瓶罐罐：“身为一名医生我还是常备麻药的，警官，要检查医师证明吗？”
翻看了你的医师证之后那人点了个头示意没有问题。
“你们的信仰是什么？”
异口同声：“蒸汽与机械之神。”
乔伍德区，莱斯警察分局。
你看了看长椅上的小偷和醉鬼摸了摸下巴随意的靠墙而立，克莱恩看你一眼跟着你靠在一边。
身段相当漂亮的你当然会被一些不好的眼神盯着，毕竟他们眼睛又不瞎。
你眯着眼睛低声的念出一小段诗文：
“看啊，是流浪者
伛偻的身体，孤苦的心
他们从天黑走向黎明
又从朝阳走向黄昏
长衣无法体面
流离不知所归
天因何而亮
夜因何而黑
他们进入沉眠
难寻片刻宁静……”
低低的声音浅浅回荡在这个房间里，克莱恩叹口气看着那些人都因为疲倦或合起双眼或垂头发呆收回了想要做些什么的举动微微仰头：
……青鸟对这些流浪者……似乎意外的温柔啊……
恰在此时，一股暖流从手背上传入他的身体驱散了几分寒凉，克莱恩想了想，略觉明白——这是净化……
“一小时了啊……”你感慨着，然后看见一位警官打开门看向你：“艾琳·华生，你先进去。”
“好的警官。”你当即直起身子整了整衣领一脸平静的走了进去。
他！目光锋利如刀！
他！气势汹涌如雷！
竟然！恐怖如斯！
你脑子里歘的闪过这三段话，眼前的审讯者在你眼里瞬间降低了80%的威严。
……对不住，老哥……你用力苍白了下脸露出了些许忧郁和惧怕——上好的皮相不用白不用。
他的气势稍微的缓了一些：“坐下吧，我问你答。”
你默默坐在了椅子上保持着演员的自我修养抿住了唇——一个被审问的医生，见过尸体，不会慌乱，但是也会因为即将到来的审讯而保持一定的紧张和恐惧，这是正常的。
在巨大的精神压力下，你苍白着脸咬着唇角露出了面临恐惧的极度不安。
“你所说的情况是否属实？”
“属实的。”
“最后一次见到伊恩.赖特是什么时候？”
“时间上来讲是昨天清晨，我和夏洛克去带着伊恩辨认尸体后就让他自己报警，泽瑞尔的尸体在东区铁碳街底部右拐的那个下水道入口里。”
“你没有参与追踪？”
“没有，虽然是助手但是一些事情我并不擅长，会犯错。”
“很好，你可以出去了。”他语气毫无起伏地吩咐道。“让夏洛克进来。”
你飘了出去。
克莱恩进去了。
克莱恩脚步虚浮的出来了。
他神情复杂的看你一眼，你担心的凑过去抓住了他的手——你的手心十分温暖，相当镇定，他明白过来你刚刚是装的，浅浅松了口气。
这时，之前那位警长过来道：
“和我去办手续，于尔根律师等着保释你们。”
65
你拉着克莱恩的手轻快的哼着歌，听他们两个交谈合作的问题倚在车窗上看着外面昏暗的天空。
到了明斯克街，和杜尔根律师告别，你和克莱恩打开门看着因为动静不大所以没什么损失的屋子脾气十分不好的哼了一声：“我讨厌这种事情。”
克莱恩无奈的把你拉过来揉揉头发：“我也很讨厌。”
“这对夫妻真是好人啊……”你感慨着汲着拖鞋捧着一杯特调香茶靠在桌子边十分享受的喝着，手边还放了一把吃完的糖纸。
克莱恩点点头手中摸着温暖的茶杯看着煤气灯照耀下的你笑起来：“确实很好。”
周日白天，你来到挂衣服的地方弯腰看着那个被箭戳出的小洞伸手在空中掏啊掏，一脸思考的神色。
“这是……”克莱恩走过来。“能修补？”
你终于掏出了一个白色的小罐：“能。”
为什么以前是梅丽莎修机械，现在是青鸟修墙？家里的这种事情怎么都是女孩子去干……克莱恩站在你身边看你小心翼翼修补破损墙面的举动，嘴角的笑意顿了顿，旋即弧度更加灿烂。
“我觉得可以找个非凡者保镖。”出门之前你这么开口，“至少这在某种程度上即是保护也是一种假象。”
克莱恩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我知道了。”
你把脸埋进了普通工装的立领之中，头发散开扎低顺到衣服里带上了帽子：“本地的非凡者圈子还是挺多的……就是官方看的也挺严格。”
“一杯南威尔啤酒。”克莱恩开口。
你刚想开口说什么，就被克莱恩隐蔽的十分不赞同的看了一眼。
……未成年没有饮酒权利吗？你气哼哼的别过了脸不想理他。
“……再要一杯同样的。”克莱恩头疼的再度开口，又低声的开口：“少喝一些。”
“我酒量很好的……”你拿过第二杯哼哼唧唧的反驳把脸埋进大大的被子咕嘟喝了一口。
酒保看你一眼笑呵呵开口：“先生对你弟弟很好啊。”
你用力的点头竖起大拇指变换了下声线：“我哥对我一直特别好！”
克莱恩：……行吧。
随后你端着杯子旁观克莱恩和别人的武器交易和保镖的询问。
你又端着杯子和克莱恩来到了一个房间。
你终于看到了名场面——我和我家尸体们打牌.jpg
你端着杯子没出声也没继续喝，认真扮演一个被吓到的人。
